2014年6月时事评论:如何看待“息访招安访民”问题 ?

  时事评论背景:  

     据新京报报道,5年前,李华成是个“偏执”上访户;从2013年10月到今年1月,他接受信访局的“聘用”坐在办公室里,成了信访调解室的“李主任”;而如今他又站在接待大厅接待窗口前,重新做回了访民……成都市民李华成的个人际遇被媒体聚焦。

    时事评论观点:如何看待“息访招安访民问题

 “作业免签”之所以引起争议,不仅因为这是国内长期形成的“教育惯例”,更在于它是家长对接学校教育的重要途径。在知识经济蓬勃发展的今天,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,往往意味着赢得一个更高的起点。正因此,学校教学举措的任何细微变化,都足以挑动家长的敏感神经。
  签字是为了掌握学生学习情况,同时起到督促作用,但更关键的是要促进孩子养成自主学习习惯。签字并非目的,而是引导家长更多关心孩子的教育和成长。从这个意义出发,如果僵化执行“作业签字”、逢考试作业必签,非但会加重家长负担,也容易走向形式主义,背离教育本义。
  家庭教育不只是课程作业,不应仅强调监督、管控。“作业免签”呼唤父母用心施教,在签字之外,能够做的其实还有很多。 
    

    为了息访而“招安”访民,为解决问题的初衷挺好,但若不走法治路径处理问题,注定解决不了问题。
    从一个访民变成被信访局“聘用”的信访调解室“主任”,几个月后,又放弃这份“权力”重新做回了访民,农民李华成的两次身份逆转,堪称奇遇。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戏剧人生?归根结底,在于当地仍未能用法治化手段解决李华成的信访诉求。
    这样的“权力赏赐”,没有将问题纳入到法治框架下解决,也亵渎了信访,把权力当成议价的筹码,闹出了巨大的笑话。
    访民李华成能够变成“李主任”,这样的“升迁”,不是因为他有上访经验,可以用其“独到”的经验来化解矛盾。而是因为他的上访行为,让当地政府部门付出了巨大代价,从地方形象到维稳经费都“让区里很头疼”。于是,才通过这种“招安”的手段,既降低成本,又能将他变成棋子工具,达到暂时不出事的效果。
    应看到,在当下,一些敷衍愚弄访民的权力做派,极易被识破。“其实我是弼马温”,当李华成意识到自己头上被戴着的那顶“官帽”的真正分量,自然也就会回归访民的真实身份。这意味着,问题不但没有解决,矛盾的雪球还会越滚越大,由此,才让上访成为公共治理的不堪之重。
    这种信访部门与访民博弈的过程,就是当前解决社会矛盾方法的一种现实写照。现在,一些地方处理社会矛盾,总是掉进“小闹小解决、大闹大解决、不闹晚解决”的思维怪圈,而简单以行政手段来解决这种矛盾,看似容易提高效率,可以暂时应对民众情绪和舆论压力,但也会透支公信,也给社会治理带来更大的困境。
    把解决上访问题扭回到法律框架下,这才是地方政府的必然选择。李华成受聘信访调解室“主任”后,职责就是“给访民普法、讲道理;劝说访民尽量走司法程序;向访民传达信访局工作难做的苦衷”。但轮到他走司法程序时,却被告知“还是适合上访”。这也道出了某种“不信法”的息访模式的困境。而若远离了法治路径,不将访民诉求纳入法律框架下,而是把权力作为赏赐的工具,最终传递不出什么公平正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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